《孔子家语·三恕》中记，孔子向不同的弟子提出同样的问题，让他们分别回答并进行评论。

有一天，子路来到孔子面前，孔子问他：“智者是什么样的人？仁者是什么样的人？”子路回答：“智者善于使人知道自己，仁者善于使别人爱自己。”孔子说：“这种回答是士的表现。”

子路出去，子贡进来，孔子又向他提出同样的问题。子贡回答：“智者善于知道别人，仁者善于爱护别人。”孔子对他也加以肯定，说：“这种回答也是士的表现。”

子贡出去，颜回又走了进来，孔子又将同样的问题向他提了出来。颜回却这样回答：“一个有智慧的人，首先表现为有自知之明，才有可能了解别人；一个有仁德的人，首先应该自爱，才有可能爱护别人。”孔子听后，十分高兴，脱口说出：“颜回的主张，正是士君子的主张，比别人都高出一筹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