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济宁日报》复刊那年,我9岁,也从那时起,我和这份报纸有了一段难以割舍的情缘。
上小学时,每天放了学,除了完成作业就是往二爷爷家里跑。他是村里的小学教师,家里有我喜欢的收音机和小画册,还有他从学校里带来的报纸。
二爷爷很喜欢《济宁日报》,有时候,他会把里面的文章念给我们听。耳濡目染之下,我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份报纸。识字越来越多了,我学会了借助《新华字典》读《济宁日报》。有些内容看完不太理解,我就向二爷爷请教,从报纸上知道了很多国家大事。有时候读到优美的文学作品,我就摘抄在笔记本里时常诵读。
上初中时住在学校,每逢周末回家,我就向二爷爷借一些《济宁日报》带回学校。放学后在宿舍里读《济宁日报》,是我课余最幸福的事儿。
我喜欢报纸散发出来的油墨芳香,那感觉就像饥饿的时候遇见最喜欢的美味。我除了看报纸刊登的新闻,还看连载小说、纪实文学、散文、诗歌,也看评论文章、理论研究、广告等。拿到一张报纸,我会从头读到尾,爱不释手。
因为常看《济宁日报》的理论性文章,我发现自己懂得了更多理论政策知识。记得读高中时,有一次回答政治老师的提问,我就用到《济宁日报》文章里的语句,老师听了鼓励我要保持这个良好的阅读习惯。
从那以后,我常读《济宁日报》的时政评论,把一些好的语句、段落抄在笔记本上,有空的时候反复阅读,加深印象。在我的青少年时代,《济宁日报》伴我成长,陪伴了我的阅读时光,成为我了解世界的窗口。《济宁日报》,见证了一个懵懂少年追逐理想之路。
1996年,大学毕业后,我回到家乡邹城市田黄镇,成为一名教师。我和广大读者一样,被《济宁日报》报道的各行各业英雄模范事迹所鼓舞,被《济宁日报》报道的家乡身边人、身边事所吸引,受到政策的指引和科技创新宝贵经验的启发。我坚守在三尺讲台,默默耕耘着,用爱仰望幸福,践行着教师的使命和担当。
应该说,我这27年的时光,融合着与《济宁日报》千丝万缕的情愫,是人生最宝贵的岁月。我的文字、我的情怀、我的工作和生活,都与《济宁日报》密不可分。
《济宁日报》作为济宁走向全国、走向世界的桥梁和纽带,始终记录与刷新着从农家庭院、田间地头,到学校机关、工厂车间的生动场景,成为孔孟之乡亮丽的文化风景线。
2013年夏天,我被借调到邹城市田黄镇党政办工作。按照领导安排,我主要负责文字材料、新闻宣传报道和信息等工作,向《济宁日报》投稿成了我的主业。
由于知识浅薄,又无实践经验,怎样当好通讯员,还真是丈二和尚——摸不着头脑。初写稿件,甜酸苦辣的滋味都尝到了。党政办主任冯贵雨同志的《济宁日报》剪报合订本,成了我工作的“救命稻草”和“武功秘籍”。
从最初的细读精读到仿写,从一个新闻事件的采访到成稿,往往是十五个吊桶打水——七上八下。许多稿件,写了又写,改了又改;稿未写成,寝食不安,甚至彻夜难眠。
作为业余通讯员,全凭自己对写稿的爱好,不计名利,尽心做到脚勤、手勤、笔勤,虚心学习,像蜜蜂采蜜一样。当时,我身边常备一个笔记本、一支水笔、一台照相机,不管是天寒地冻、酷暑难耐,还是风雨交加,许多稿件都是抢时间、赶进度、饿肚皮、通宵达旦写成的。
在党政办工作期间,我刻苦钻研新闻理论和业务,逼着自己夯实新闻写作功底,竭尽所能让自己从新手向好手、快手慢慢靠拢,逐渐成了新闻宣传报道工作的骨干。说句实在话,要不是苦中坚守,乐于奋斗,这支笔早丢弃了。
2013年8月13日,我在《济宁日报》发表了第一篇小稿《田黄镇四措并举发展生态旅游》。当我看到自己的心血变成了报纸上的“小豆腐块”,心中的喜悦难以表达。
这十几年,我在《济宁日报》发表新闻、诗歌、散文等200多篇(首),有的还获得了国家级和省市级奖励。我借助《济宁日报》的广阔平台,先后在新华网、人民网、中国作家网和《经济日报》《光明日报》《农民日报》《大众日报》等媒体发表新闻、文学作品800余篇(首)。
《济宁日报》让我时常从眼前生活的苟且中眺望诗和远方,探寻人生的意义。她犹如一盏明灯,照亮了我的路,指引我笃行不怠、上下求索。
《济宁日报》,我想大声对你说:“一路同行,感谢有你!”